门扇每推开一缝,便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从房内施压,一股冷风从门缝里蹿出,门又被关了起来,好似里面有双手在和她一同推门,不叫她入内一般。
萧玉归推了几次也没推开,吓得直叫唤“有鬼呀”就要往回跑,被云开一把拽住。
“小姐,你别怕,我来!”云开气沉丹田,整个身子都倚在门上,努着劲儿一撞,将门彻底顶开……的同时她也躺在了地上,她还不忘解释,“你看,小姐,什么都没有,就是风太大压住了门而已。”
“你……我真谢谢你啊。”萧玉归将云开扶起,顺便捡起灯笼,干笑道。
见月无奈又好笑地看了眼云开,这丫头总是不懂小姐心里的小九九——若是实在打不开门,小姐便可以觉得闹鬼,就能名正言顺地回姑爷殿里。
云开不懂,只是一边铺着床,一边问:“小姐,您跟王爷又吵架了吗?怎么被赶出来了?”
“什么叫赶出来,这是夫妻情趣,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也不知道王爷的伤怎么样了,到时候能进宫赴宴吗?万一到时候就您孤零零一个人,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云开将汤婆子塞进被窝里,忧心忡忡地问道。
“是啊,离宫宴也就七日的功夫了。”见月去关了窗。
她们这一问倒是提醒了萧玉归,得抓紧想办法找萧玉台也好,万小娘也罢,总得讨来人间欢的方子。
不然迟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来是长久卧床对身子不好,二来是迟琰总是闭门不出也易引人怀疑。
再者,是她为了救玉真妹妹,他才不能通过救出萧斐之而换取解药的。
她介入了他的因果,就该由她来圆上这段因果。
她突然灵光一闪,招手将见月叫来耳语几句,便见见月一脸犹疑道:“小姐,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事急从权,我明天给你画幅图,你就按着那个样子去裁身衣服,就按……你的身型其实差不多,就按你的来。”
见月身型高挑,又因常年习武而十分健硕,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让。
“小姐,您又想什么馊主意呢?”云开闪着大眼睛问道。
“小云开,这种事你就别听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