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王爷和老王妃告退,她们二人手挽着手先进了府。
瞧着她们的背影,老王妃不禁想,若迟琰娶的是萧玉台,想来疏雨进门后,便是这副和谐的光景吧。
再看了眼身边的萧玉归,怎么看怎么碍眼,虽不知她今日抽的什么风主动给疏雨腾地方,但还是不顺眼。
老王妃嫌弃地白了她一眼,跟着老王爷的步子一块进去了。
而此时除了萧玉台之外无人知道,冯疏雨一生的祸端就要从这里开始。
萧玉归自是感觉到了那一眼,也在身后翻了老王妃一眼。
再扭脸一看,只剩她和迟怀珉在外头,她脸色登时更差。
迟怀珉正想请萧玉归先走,手刚伸出去,话还没说出口,便见萧玉归冷着脸转身走了。
他呆站在原地一头雾水,没惹她啊,今天不高兴吗?
他腾在半空的手尴尬地蜷住,手心之间聚拢产生的温度让他不由得回想起那天她撞进他怀里时,她身上的体温。
而那头萧玉归却想的是:“恶心,老王妃恶心,萧玉台也恶心,迟怀珉更是恶心。”
她疾步前行,回了院子。
给迟琰转达了太后懿旨,迟琰也蹙起了眉。
这不年不节的,开什么宴?
他心下觉着不妙,却也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妙。
见他也不太想去的样子,萧玉归便试探道:“夫君,我看你这身子骨也没好全,尚得好好将养呢,不然咱们到时候便向太后告病吧?你的身子要紧。”
迟琰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她是当真关切他身子,不由得面色一缓,却没答应。
眼下朝堂正值多事之秋,太后此举古怪,可有时候不以身入局,是无法看清的。
因此他只得含糊一句:“届时再说吧。”
若到时候他寒症还是未消,便是想去也去不得,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萧玉归打量着他的脸,心下还在盘算,到底如何才能在不暴露她昨天偷听他们谈话的情况下,阻止他救萧斐之呢?
玉真这一世真的不能再嫁给五毒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了。
她正愁着,刚好过几日下午便听门房通传有人登门求见,正好给她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