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昨日叶悬西刺杀迟琰的事叫太后知道了,才导致这一世的太后提前了这么长时间得知了叶悬西对她的心思。
她垂下眼眸,暗叹这重生还不如让她直接见阎王,怎么越活越困难啊?
那边桂公公见她沉默,许是怕她害怕,又补了一句:“太后听说定北王总算娶了妻,她老人家可高兴得紧,特意说了想见见王妃呢。”
扯上了迟琰这面旗子,萧玉归只得挽起笑脸道:“我只是瞧着表妹实在想去,不忍拒绝。”
桂公公倒是个妙人,他接过老王妃塞给他的钱袋暗自掂了掂,又道:“要杂家说啊,太后虽定了只得夫妇赴宴的规矩,却未说不能带婢女进宫。”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不宜再说了。
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桂公公,王府门口,萧玉台打量着萧玉归那张平静的脸,暗道昨日的酒怎么到现在也没听见任何动静?
而注意到一旁的视线,萧玉归也心思一动,怎样才能让萧玉台把人间欢的配方交出来呢?直接要她定是不肯给的。
老王妃则是抚着冯疏雨的手安抚着她,低声道:“不怕,只是假扮婢女又不是真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你得抓紧才是,一直跟在乃玉身侧能有接触最好,若无甚机会,进宫开开眼,万一博得了哪位皇子青眼也是好的。”
“是。”冯疏雨乖声应着,声音却难掩失落。
老王爷沉着脸斜了一眼这二人,颇为不喜这幅投机的做派。
老王妃一边想方设法把侄女往迟琰房里塞,见塞不进去,倒是会给自己另辟新径,怎么都亏不着她们冯家人。
萧玉台的视线又转到了冯疏雨身上,眼眸一转,不知又打了什么主意,挂起一副亲热的笑,上前挽住冯疏雨的胳膊道:“小表姑,那半月之后咱们便可以一同赴宴了!我瞧你额间这花钿画的极好,可否赐教一二?叫我赴宴那天也能画上一枚。”
“玉台妹妹过奖了,自然可以,你得空来寻我便是。”冯疏雨一愣,客气笑道。
按辈分,冯疏雨该叫萧玉台侄儿媳妇,但她们年岁相当她实在叫不出口。
“我现在就有空,那咱们去你殿里?”
“嗯……也好。”冯疏雨迟疑着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