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京都也排的上名号的美男,灯下看他,更美得摄人心魄。
“站在那儿做什么?”见玉归过来,迟琰便合上了书,抬眼望她。
“我……我那个……”玉归紧了紧身上的袍子,临门一脚的时候,反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睡吗?”迟琰将书放在床头,开始脱身上的袍子。
玉归将其视为一种邀请。
“睡,睡。”她忙不迭点头,又道,“你将蜡熄了吧。”
“熄了你怎么上来?你夜里视物那么差。”迟琰一怔,“怎么还穿着外袍?睡觉不脱?”
“我脱……哎呀,你熄了吧!熄吧!”玉归眼神闪躲,两颊红晕连到了耳根。
迟琰不明就里,却也不想多问,吹熄了蜡烛便兀自躺下背过身去,直到一个娇软的身躯从背后攀上来,贴紧他。
他猛地一震,萧玉归穿的什么衣服?怎么感觉这么薄……
迟琰回了半个身子望她,敛眉沉声:“你,你做什么!”
“自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玉归羞赧回应。
迟琰惊诧转身之时,感到手肘处一阵柔软,他慌忙坐起,带起了大半的被子,将玉归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结果借着月光,眼前的景象更叫他震惊。
“你穿的这是什么!”
这一缕薄纱,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玉归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于是伸手拉他,他却一把甩了开,别过脸冷声道:“昨日同你说的话你是全然忘了!出去!既然不想睡觉,便跪在院里吧。”
萧玉归此刻的脑子简直比被敲三棒子还晕,她上一世也是有过夫妻生活的人,迟怀珉几时会像他这般态度?而且今日,他不是挺回护她的吗?难道不是喜欢她吗?
见她不动,他又厉声喝了一遍“出去!简直有伤风化!”
萧玉归被喝了个懵。
待到她悻悻披了大氅出门,他绷着的弦才松了下来。
他不属于这里,更不能留后在这里,便不想因一己之私误了姑娘家清白。既然躲不过婚事,只要能够相敬如宾安稳度日,直到他大业将成的那一天,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平日生活里他已经尽力回护对方叫她日子好过,但为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