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磋磨?
“谁准你把手放下去了!你目无尊卑,成何体统?”
故意烫她还不让她动,当她死了不成?
萧玉归忍不住抬头怒目而视,心里算着这死老太婆还有几年死。
而徐妈妈得了老王妃一个眼神,便立即端了一杯新茶过来,扯着萧玉归发红的手强迫她重新捧起。
“呵,你的脾气倒是不小,我们定北王府娶你过门,是叫你来开枝散叶的,不是叫你来做祖宗的!”老王妃声色俱厉,“新婚夜未圆房,还赶得我儿去了书房,你该当何罪?”
“儿媳无罪!儿媳自知子嗣之重,空口无凭,取来落红帕一观便知。”萧玉归梗着脖子底气十足,昨夜亲眼看着迟琰造的假,她怕什么?
“哼,你打量着蒙我是不是?帕子呢?何在啊?!早上徐妈妈去过了,根本没有!”
此话一出,萧玉归顿感晴天霹雳,这不可能……
“哎呀,该不会是根本没圆房,不好意思拿出来,所以将帕子丢了吧?姐姐,你怎么能干这种有害王府子嗣的事呢?”萧玉台轻轻柔柔一段话,便将萧玉归的罪责定了个死。
“我没有,那帕子就在……”
“还敢撒谎!我们迟家何曾出过你这样的女眷?今日老身就做主,将你……”
萧玉归举了太久,胳膊酸痛,手心也被热得生疼,捧着茶盏的手开始不自觉颤抖,发出瓷片碰撞的细微声响。
忽而这声响停了,她看到了一只大手出现在她眼前,将她手中的茶盏径直拿起,送到老王妃嘴边。
随着那双手的动作,她抬头看到了迟琰修竹般的高挺身姿,发如墨缎,目若寒星。
“将你,诶,等,咳咳……”迟琰径直向老王妃嘴里倒了一口茶,逼得她不得不自己捧着茶盏。
他弯下腰,对着萧玉归淡淡道:“母妃喝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