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意。
她定然知道萧玉归同迟琰与她上一世一样,没有圆房。
“不怎么好,折腾了一晚上呢。”萧玉归甚至还故意揉了揉后腰,引得众人都浮想联翩。
萧玉台掩不住幸灾乐祸的嘴脸,靠近萧玉归,用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哦?是吗?姐姐可别硬撑,该不会其实是王爷对你不喜,罚你在外跪了一夜吧?”
后又声调高高地扬起一句“姐姐到底做了什么,惹得王爷不高兴了?新婚第二日,竟都不肯来一同奉茶?”
遍寻不见迟琰,萧玉归确实一时语塞,这种场合迟琰不在,她脸上真的很难挂住,难道是昨夜对他吼太大声,他今早报复她?
不过她忽然想到上一世奉茶,萧玉台的落红帕白净如新,甚至连皱褶都没有,遭了老王妃好大一通责骂,她和迟琰都没有辩驳一句。可她那天明明是一瘸一拐扶着腰来的。
萧玉台为何会无端认为她遭了罚跪?该不会上一世的新婚夜,她就是罚跪度过的吧?她干什么了?
思绪间,耳边又是暗里藏刀的一句话高声扬起:“快去给祖母奉茶吧,姐姐,来的迟原就是咱们做小辈的不是,别再惹祖父母受累了。”
见萧玉归不加辩解,萧玉台嘴边的笑意愈深,暗道:“你就嘴硬吧,一会儿拿出落红帕可有你难看的。”
萧玉归最看不惯萧玉台这副小人嘴脸,偏偏此刻又做不了什么,只得剜了她一眼便向前而去。
瞄了眼老王妃,萧玉归收敛了几分,这老太婆神色不善,她得小心应对。
接过老王妃身边的徐妈妈递过的茶盏,萧玉归跪在蒲团上,低眉顺目将茶盏举过头顶,恭敬道:“新妇请母妃用茶。”
谁知下一秒,茶盏竟直接被一掌掀翻在地!冒着白气的茶水登时洒了萧玉归满手满身。
“还有功夫喝茶!?我儿呢!?才新婚便连夫君都看顾不住!方才玉台所说究竟怎么回事!”老王妃的嗓门震天响,彰示着她有多么的怒意滔天。
水不算烫,但也冒着热气,萧玉归无暇理会,本能地甩着手降温,上一世就算是萧玉台,那话本子也不是这么演的啊。
萧玉台落红帕素净也不过是挨骂遭厌,凭何她明明有落红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