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琰拿匕首划破了自己指尖,往落红帕上滴了几滴血!
见萧玉归进来,他抬头道:“如何?可以以假乱真了吧?”
萧玉归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他宁可这样都不肯和她圆房?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男人?莫不是身体有隐疾?
这以后清汤寡水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说话呀。”
“不够真,得加点水渍。”萧玉归指尖在水杯里浸了浸,将水滴叠在血迹之上晕开,“这样就像了。”
“为何要加水渍?”迟琰一边按住指尖止血,一边真诚发问。
“这,这我没法儿向你解释。”萧玉归面色一红,不禁想到传闻说定北王迟琰不近女色,看来是真的从未亲近过女人,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迟琰也不纠结没有得到答案:“反正,如此一来,你好交差,我也好交差。”
“你交什么差?你都当王爷了,这种事情,还需要向人交差?”
“宗族礼法,无不是山。我也有我的难处,所以,我们各取所需,合作共赢,懂吗?”
迟琰清亮又淡漠的长眸和玉归相对而视,盼望她能会意。
她不明就里,却还是一个劲地点着头。
“你懂就好,睡吧。”
迟琰作息一向规律,外袍一脱,当即躺下便睡了。
闹这一通,萧玉归实在也累,已经忘了方才的子嗣大计,刚一躺下便神鬼不知。
旭日换残月,翌日一早,萧玉归收拾得当,却左等右等也不见迟琰,下人也不知他去了何处,眼看要误了奉茶时辰,便只好独自往濯缨宫走去。
绕过金漆点翠八宝纹插屏,上首端坐着老王妃一个人,老王爷不在。
一扭头又瞧见一旁坐着的迟怀珉,和前面奉完茶准备落座的萧玉台,萧玉归心里便一紧,两个狗东西,故意早到了这么多,便显着她像迟到了一般。
心眼子这么多,早知道上辈子多灌他俩两口毒药。
“姐姐昨晚睡得可好啊?”见了萧玉归,按礼数行了礼之后,萧玉台便身子一转,不动声色地拦住了萧玉归的去路,率先发问。
她笑的温柔无害,看似是寻常问候,但萧玉归知道,她这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