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做梦就是好啊,这结实的胸肌,手感真好,还有这腹肌…”
黑夜中,枕边之人一双素手在男子身上肆意游走摩挲,男子陡然睁眼,沉声道:“想不到,夫人的风格竟这般…火热。”
“反正是做梦嘛,没关系的。”女子不以为意,半梦半醒间竟还接起了话。
柔夷不断下滑,男子敛眉,克制着莫名的欣快,在那双手要越过里裤之时,将其钳住。
“做梦?“男子冷哼一声,“我看我才是在做梦。”
萧玉归感到不太对,这一切有些太过真实了,于是她睁眼一瞧,当即便叫她惊了神!
“小叔!?”
“小叔?”
“那……妹夫?”
“妹夫?”那人嗓音低沉,“夫人的口味当真是独特。”
朦胧月光里,那人冠绝京都的俊脸逐渐清晰。
这就是她的妹夫,同时也是她夫君的小叔迟琰没错!
她和四妹妹萧玉台同时嫁入了定北王府,虽说原定是她嫁定北王迟琰,萧玉台嫁迟琰的侄子迟怀珉,可路上竟被萧玉台使了手腕换了喜轿。
按照礼数,婚前男女双方都不曾见过面,她自然不认得迟琰长什么样,直到第二天奉早茶时她才得知嫁错了人,可彼时木已成舟,无法转圜了。
故而她与迟怀珉成婚多年,随迟怀珉的辈分,迟琰自然是她小叔。
她顾不上感慨世风日下小叔竟钻侄媳妇床帏,因为——
“您,不是死了吗!?”
这笃定的口吻把迟琰打了个懵,登时背后一凉,扭头看了看身侧,是里墙,也没别人啊。
“本王?本王,应当是还活着吧。”
见鬼了,真的见鬼了,死人诈尸也就罢了,还鬼压床压她房里来了!天杀的,是不是有哪个缺德的拿她八字去给迟琰作配了!?
一定是迟怀珉和萧玉台这对狗男女想的损招。
等等,好像忘了些什么?
萧玉归掀被子要走的动作突然顿住,喜被?床下是喜鞋,烛台上放的是喜烛,再扯了扯身上,也是一身大红里衣。
她怎么会在婚房里?
她想起来了!不对!她方才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