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只觉得他浑身都闪着金光,比那庙里的菩萨还灵验,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嗐,咱们都是一家亲!”
尤大福大手一挥,那股子得意劲儿就别提了。他心里美滋滋的,这种被人高看一眼的感觉,平时可是不多见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往后阿寇出息了,可别忘了,是谁帮他铺的这条路!”
“好!真好!”
茅世寇奶奶激动得嘴唇直哆嗦,一个劲儿地催促儿子和儿媳妇:
“还愣着干啥?抓紧把孙媳妇儿接回家!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让她跑了!”
“娶!马上娶!”
茅大昌喜笑颜开地对尤大福说:
“亲家,您定个好日子,只要您一发话,俺们家立马就去娶!”
这一个多月来,茅大昌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的,没个安稳的时候。
宋家独苗一根草,就茅世寇这么一根独苗,他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既盼着儿子能有出息,光宗耀祖,又怕他太辛苦,受委屈。
现在好了,总算能松口气了,儿子工作有了,媳妇也定了,往后的日子,可算是有盼头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转头吩咐媳妇儿:“去,把家里那坛老酒开了,再多整几个硬菜!今天我要跟亲家好好喝几盅!”
这乡牧养站,别看名字土气,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乡政府单位,吃的是国家粮。
在他们这些庄稼汉眼里,这可是金饭碗,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呢!
尤大福一想到村里那些长舌妇,特别是那个孔媒婆,心里就更得意了。
当初,孔媒婆嫌弃他家闺女,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到处说他家闺女的坏话。
现在,他倒要看看,等茅世寇去乡牧养站上班的消息传出去,那些人还有什么话说!
特别是那个孔媒婆,她儿子不过是在乡邮局当个临时工,就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
这回,他非得让孔媒婆好好瞧瞧,什么叫真正的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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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一中,尤小雪正埋头苦读,对乡里的这些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