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身边是有人盯着了。
尤澜心中暗忖,脸上却笑眯眯的:“多谢姑娘关心,不过我这人命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哼!”鲜于清羽冷哼一声,“陛下在里面等你。”
这妹子咋也跑来凑热闹,难不成组团来蹭饭?
上次就差点露馅,这次可不能再带她们回去了,不然娘子真要跟我拼命!
得想个法子,把这事给圆过去。
尤澜心思电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进屋,冀玄羽锐利的目光便落在尤澜身上。
“秦卿,你何时对断案也有涉猎了?”
尤澜心中一紧,脸上堆起谄媚的笑:“陛下说笑了,微臣只是略知皮毛,略知皮毛。”
冀玄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邹安当众行刺朝廷命官,你为何不借机发难,反而将矛头引向朕?”
“莫非,你对朕有所不满?”
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不好!
玩脱了!
光想着省事,忘了这冀玄羽可不是省油的灯,能坐稳皇位,岂是易于之辈?
尤澜心中叫苦,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急忙躬身道:“陛下明鉴!属下做过的这些事,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衍的江山社稷啊!”
“哦?”冀玄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尤澜,“那朕倒要听听,你是如何为朕考虑的。”
尤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陛下,如今天下未定,七望门阀势大,朝廷根基不稳,当务之急是积蓄力量,而不是与他们正面冲突。”
他顿了顿,见冀玄羽没有打断的意思,便继续说道:“那玉玉盐,乃是利国利民的摇钱树。只要有了银子,国库充盈,便可招兵买马,整顿吏治,到时候,再对那些世家动手,便可一击必中!”
“若是此时借邹安之事大做文章,非但不能伤及司马家根本,反倒会惊动对方,让其他世家警觉,联起手来对抗朝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尤澜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冀玄羽的神色,见她似乎有所触动,便趁热打铁道:
“因此,微臣以为,不如将此事淡化处理。给那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