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怎么回事,小崽子,你什么时候给你家道爷埋的术!?”
我阴阳怪气道:“这位……道爷,您老人家眼神是真不好啊,我可就坐在你面前,一动都没动,何来埋术一说?”
说着,我将桌上的手翻起,伸给金万福看。
手心中,有几根头发。
金万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大骂道:“奶奶个爪,你给你家道爷下套,那头发是我的!”
我一脸坏笑,点头道:“知道为什么不开灯么?”
“不是我在装高人,而是屋黑,才好下手。”
起初,桌子上确实有几根头发,也确实是我的。
目的当然是为了让金万福注意到,这是他埋术的引子。
可就在刚刚,我扇金万福耳光时,偷天换月,扯下他几根头发,丢在茶桌上。
再然后,我甚至都没把我的头发藏起来,就只是将手掌盖在上面而已。
这手法,甚至都算不上江湖技术法中任何一样。
硬要归纳,可以说是魔术,或者戏法。
屋子里没开灯,金万福又被我那一盏茶水泼了个满面桃花开,自然注意不到我的小动作。
他这种江湖术士不是喜欢自诩为山上人么。
我就是要不显山不露水,仅用一些糊弄孩子的小把戏,赢过他。
总得让他看看,他离那山上有多大的差距。
眼下,金万福甚至都没了骂我的心思。
他胡乱从身上翻找着,掏出了一瓶小药盒。
江湖术士,埋术可杀人。
同样,也能解术。
可他似乎又忘了一个问题。
他能埋术,是我故意卖的破绽。
他想解术,我怎么可能给他那个机会。
还没等他把药盒拆开,就察觉到头顶一阵凉风袭来。
“啪!”
金万福刚一抬头,就被我一棒球棍,打的整个人都后飞出去好几米远。
他吨位太重,我力气终归是小了。
还得练!
我翻身而过,一脚踩在金万福握着药盒的手腕上。
他瞪着我,手中死死攥着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