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钱就是诅咒！”
顾宁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刚开始，林企失标，很多合作都出现了问题，林梅自己一个人忙上忙下，想要救公司于水火，却还是无济于事。”
“后来，好几个甲方出了事，死法一样，都是在自己家里，地上有人用血写了几个字。”
我好奇问道：“什么字？”
“动我钱者，都得死。”
我喝了口茶，没说话。
好强一只怨灵。
顾宁继续说道：“林梅被警察纠缠了好久，我就是那阵子中了孕咒，李先生，你提醒过我，我觉得应该是我收了那笔钱，冯超来找我的麻烦了。”
我又问道：“林梅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
“怎么死的？”
“她这几天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还说自己看见了冯超，那人满身都是血，就睡在她的床上，找她索命，要她还钱。”
“昨天我联系不上她，就去她住处看了一眼，她……她自杀了。”
“说具体点。”
顾宁试着回想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她，她吃了好多钱，活生生把自己撑死了。”
我一愣：“纸币吗？”
“不是，是硬币。”
我倒吸一口凉气。
哪怕我没看到林梅的死状，还是能从顾宁的形容中想象出林梅的样子。
“要是我猜的没错，昨晚上冯超来找你了？”
顾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止，还有林梅。”
我又一愣：“林梅也在？”
“我昨晚上看到我身处在冯家的别墅里，有酗酒疯癫的冯超，屋子里都是林梅的哭喊声。”顾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看到，冯超杀了林梅。”
听顾宁的描述，这应该是横死鬼寻仇。
不过，其中有猫腻。
如今这个世道，横死鬼不算稀奇。
就算真是被人杀害，也不大可能寻仇报复。
要不然，满大街的杀人案也就不用警察抓凶手了。
横死鬼自产自销就行。
杀人者，手中有戾气，眼中有杀意。
冯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