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愣:“为啥不给我,不是送我的吗?”
“我也喜欢,这茶具我收了,回头我赔你个别的。”
“师姐,你这……”
“我是你师姐!”
被梅若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我有些无奈,只能忍痛割爱了。
有句老话,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聊完这个,梅若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这身伤怎么回事?”
“这么明显吗?”我反问道,“山上人都能看出来?”
“不是。”梅若摇了摇头,“缝皮针一连缝了三十多针,晨阳,我不认伤,但我认得针!”
“昨晚上不太平,交了手。”我老实回答道,“受了点伤。”
“柳方青干的?她能把你伤成这样?”
“不是,另有其人,一个叫付远峰的。”
“什么水底?”
“咱们师兄,瞎眼张的头三位弟子之一。”
“啥?”梅若一惊,“你见到师兄了?他怎么样了?”
“死了,被我杀了。”
梅若深呼吸两口气,脸色更加难看。
我甚至看出,她额头上布了一层冷汗,呼吸有些乱。
她继续开车,再没开口,我也没多嘴。
车上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半个多小时,梅若带着我来到了一家浴场。
浴场装修奢华,七层高,甚至配有自己的保安队。
那些人认识梅若,且十分客气。
对这些人,梅若的脸色很冷,随手将钥匙丢给他们,带着我上楼,直奔顶层。
“这里是江家的产业,七楼不对外公开,是专门给山上人留的。”
电梯里,好半天没说话的梅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没接她话茬。
来到顶层,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相比起下面六层,顶层将浴场的餐饮娱乐等所有需求全部包含在内,甚至还多出了一个特殊浴池。
而这个浴池,就是梅若带我来的目的。
隔着多老远,我就闻到一股药草香气扑鼻而来。
这味道杂而纯,且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