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吴东旭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他满脸不解,等待我的后话。
赵中章塌了,公家没来得及问,只能草草作罢。
有关于医院的狱炉造物,方远肯定会好奇,后面十有八九会来找我聊。
可是目前,玄学学会这样一碗粥,还搁置在长夏山上人的视野下。
有了孙中阳的前车之鉴,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鸡肋,而是肥差。
他吴东旭既然敢光明正大放进去两个汤勺,说明他已经是内定的玄学学会会长。
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内。
山上人谨小慎微。
我之前答应过吴东旭,只要他听话,那位子我可以帮他抢过来。
现在我做到了,吴东旭反倒是不敢收了。
估计他想了一宿,才决定忍痛割爱,分我一半。
名义上,他是玄学学会的会长,以公家手段收我入会。
背地里。他会与我平分好处。
我拒绝,换汤勺为吸管。
这玄学学会,几天前我不眼红,几天后我一样不眼红。
但是,吴东旭得知道记恩。
需要他时,若是冷眼旁观。
一根吸管,还是可以搅乱玄学学会,让他这会长鸡犬不宁。
这些不必开口说的话,吴东旭看的明白,也懂。
可我越是这样,他才越是担心。
山上没有好友,只有利益。
我不图利益,就没有把柄。
没有把柄,他就没法牵制我,心里自然发毛。
这回,我开口解释道:“几天前我就说了,谁喝粥,与我无关,我也不感兴趣,但是得给你提个醒,芝麻官再小,一样是个官,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之前那位,不就给自己撑死了么。”
吴东旭好奇问道:“前面那位真的收拾干净了吗?”
我摇了摇头。
孙中阳也好,赵中章也罢,都是小角色,是站在光下干杂活的廉价劳动力。
黑暗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没人清楚。
更危险的是,如今我和吴东旭都站在了光下,看不清这些藏头藏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