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当时他笔锋刚猛,在黄纸符箓上写下一道甲午玉清破煞符。
而我这阵法,正是以这张符箓为原型,在地上布出了一张长三米,宽一米的甲午玉清破煞阵。
终于忙活好一切,我早早上了二楼睡觉。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哪怕我是山上人,可首先,我还是个人。
睡眠不足,我没精力应付好一切,还是会死的很惨。
躺回床上,我眼皮几个闭合,再睁开时,已是午夜。
看了眼时间,还有几分钟就是子时,我这小门市即将接客。
老规矩,轻揉双眼,默念开眼咒。
从二楼窗户向外望去,龙门依旧如此,无数人头齐齐瞪我,仿佛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一回身,两具无头尸体正站在我床旁,一动不动。
“楼下不太平,你俩就跟肥小皮在二楼躲会风声吧。”
说完,我将房门关好,来到一楼,检查了一遍门市大门,确认外面那些人头撞不进来,这才坐在椅子上,等待客人上门。
子时一刻,一楼阴风骤起,迷雾重重。
又是神魂出游的套路。
不同的是,眼前鬼影准备充分。
“我当是惹了什么高人,原来只是个三流胡子,害的我大晚上不消停,跑这鬼地方找罪受!”
来人者正是赵建的顶上,那位山上高人。
他大概率听赵建讲了我的事。
怕遇到惹不起的主,又偷偷去探了我的水底。
正巧,我水底已经被圣马真伪装成了苍茫山后人。
他不怕我,说明他的传承比苍茫山要厉害一些。
瞎眼张也曾跟我讲过,出门在外,要与人为善,倘若对方给脸不要脸,就把他的大脸给打肿,让他长长记性。
于是我礼貌开口,盘起了关外黑话:“同淋江湖雨,胯下过堂风,三千术法道,初本同根生,小辈过的黄泉水,淌的浑水河,祖师姓郑,苍茫山清字辈,不知这位同参,是何水底?”
我特意称呼其为同参,不是道爷。
说明我也没多看得上他。
“听好了,道爷我过的黄泉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