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没多大一会,门外就开来一辆面包车。
车门打开,四五个壮汉膀大腰圆,手持钢制棒球棍,大步流星进了门市。
“就是你小子惹了我们道爷?”
为首壮汉一脸不屑,望着我,眼神中满是讥讽:“道爷说了,要么你现在就滚出老怀街,要么,留只手在这,自己选!”
我招招手,将肥小皮抱入怀中,笑问道:“哪只手?”
大汉冷哼一声:“左手,右手留着给你打灰机!”
“是吗?”我语气很轻,对壮汉身后那几人开口道:“把你们老大按在地上。”
这些人刚一进屋就有变化,一个个眼神呆滞,神色木讷,动作却快的惊人。
没过两秒,就将为首壮汉扑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松开肥小皮,捡起壮汉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轻声道:“把他右手给我掏出来!”
几人齐齐用力,将壮汉右手拽出。
我毫不迟疑,抡起棒球棍,砸在他右手上。
咔嚓一声,壮汉惨叫哀嚎,脑门上冒出虚汗。
我没有丝毫怜悯,接二连三甩起棒球棍,直到将他整个左手都砸成一摊烂泥,这才作罢。
“爷们,我没有你那样的善心,废你右手,让你这辈子都打不了灰机。”我呵呵一笑,“你们顶上那位道爷,姓甚名谁,是何水底?”
壮汉大口喘着粗气,不肯说。
我一脚踹在他脸上,踹碎他两颗门牙,指着身后跟木偶差不多的小弟,问道:“你说。”
“我们不知道,他花了两千块雇我们上门教训你。”
那人眼神依旧呆滞,说起话来还带着几分机械感。
我翻了个白眼:“带着你们老大,给我滚,顺便告诉那老东西,想闹事也找几个像样的人来,别什么臭鱼烂虾都往我这塞!”
见几人屁滚尿流的跑了,我将棒球棍收起,来到香坛前看了眼线香。
刚点燃的线香,这会已经烧到了底。
刚才那一手,最多只能算作江湖大技,连术法都称不上。
最关键道具,便是线香。
这是我来长夏前,在宁安调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