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王东有些惊讶,“当初你家来了几个人,说要带你姐走,你姐没同意,晚上连夜收拾东西跑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
瞎眼张明明跟我说,我姐已经被他接到了长夏。
只要我还上江家的人情,他就能让我跟我姐见面。
现在我姐跑了,而且跑了八年,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瞎眼张手眼通天,小小的宁安,就算我姐真想跑,能跑的出瞎眼张的手掌心吗?
看来,我带上那瓶土和半段木梳一点也没错。
想通这些,我实在是没心情耽搁,便拉着王景来起身离开小区。
“来子,你想不想你妹好起来?”
路上,面对我没头没尾的问话,王景来有点懵,却还是如实说道:“废话,我当然想,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次的先生挺靠谱的,说不定他能治好我妹。”
“指望他,你妹这辈子都好不了。”
“真的假的?”
我没回答,只是交代道:“带我去市场,咱们买点东西,你妹的外病,我能治。”
“你能治?别逗我了晨阳,你别跟我说你走了八年,去学这个了!”
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开口道:“线香香坛,黄纸银针,蜡烛黑剪,最好再买个封闭性强的保鲜盒,能隔绝气味的那种,对了,还有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王景来又被我说懵了。
他半信半疑,还是开车带我去市场买东西。
我没钱,全都是王景来买单。
除了刚才我提到的这些,我还拿了个碗,顺便让王景来在结账时讨了些硬币。
重新回到王迎紫的家,不出所料,只剩下愁眉苦脸的王东,还有床上痛苦嘶吼的王迎紫。
她体虚气衰,再不及时救治,三天内,一定会暴毙而亡。
江湖显法,得先显技。
无技者,不能信服于人。
我用童子血侵泡过的墨斗线缠住卧室正门,特意留下窗户。
又点燃线香插入香坛。
掏出黑剪,将黄纸包裹两枚硬币,叠成两个福包,一个挂在卧室窗前,一个带在身上。
一切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