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女人,我不能漏了怯。
我乱,她必乱。
这样的结果只有送命。
我重新想到了我姐。
来山林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
幸好,这么多年来,我姐一直是我心中软肋。
一想起她,我总会平静不少。
困意上涌,我睡熟了过去,再一睁眼,外面天色黑透,屠胜楠正坐在角落处等着我醒。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有些吃惊,从没想到在这鬼地方,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也能睡的这么熟。
“来了有一阵了,见你一直没起,我想着等一会。”
我点了点头,把半根蜡烛点亮,用蜡油固定在屋子里,对屠胜楠交代道:“我出门以后,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别开门,就算看到我你也别开门,知道吗?”
“那你怎么办?”
我把一根蜡烛拿起,回应道:“血契完成后,我会见机行事,尽可能去抢夺相牌,然后再随便找一间泥瓦房躲起来。”
“我……”屠胜楠眼神黯然,话说到嘴边,迟疑几秒,这才说道,“我害怕……”
看她这副模样,我叹了口气,把兜里最后两个沙果拿出来,给了她一个。
她看我一眼,接过吃了一口,恐惧退了几分。
“只要能熬过今晚,咱俩就能活下去,姐,你这两天对我不错,我不会坑你。”
屠胜楠强撑着自己笑了笑。
纵然是有些憔悴,仍算得上温柔似水。
屠胜楠曾为人妻,如今又是少妇的岁数,那股子熟透了的气质就和手中沙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我又叹了口气,转过身,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人叫赵建,三十一岁,我记着了。”
“你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带着蜡烛和相牌开门离去,只身犯险,退入黑夜。
像是挑好日子,今晚正巧圆月。
月光富足,斜映而下,山林中可见度跟着拔高几分。
我明显听到两侧有阴风骤起,角落中像是有无数双鬼眼注视此地。
猛压住心神,我点亮蜡烛放在身侧,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