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既鬼畜又搞笑,桑恬不敢去细想。
“你还动手打你前妻?”豹泽鸣的声音打断两人谈话,他啧啧嫌弃道,“暴力倾向啊,连雌性都敢打。”
豹泽鸣又问桑恬,“以后你和他离婚,挨揍的不就是你了吗?你的前辈都被打了,你还会远吗?”
桑恬深吸一口气,咬牙警告豹泽鸣,“我不是说了让你别跟来的吗,信不信我让你成为我第六个前夫?”
豹泽鸣委屈,“雌主的不要都是要。”
“以为得很好,下次不准以为了,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揣测我的内心和过分解读我的话,谢谢。”
“嗐,老夫老妻的,谈什么谢不谢的。”
雾澜渊眸色阴沉,对豹泽鸣的忍耐度到达了临界点。
豹泽鸣一来就吸引走了她的注意力,被人忽视的感觉,就像肺里塞满了注水的棉花,每呼吸一下都显得十分的艰涩困难。
桑恬觉得自己再和豹泽鸣聊下去,迟早会得精神分裂。
她望向雾澜渊,对他“这件事先这样吧,你先回家。”
豹泽鸣感觉天塌了,这才短短一天,她就被两个男人哄好了!!
豹泽鸣放慢脚步,一言不发地跟在桑恬身后,看着情绪十分低落。
习惯了他话多的日子,桑恬明显有些不适应他突然这样。
“你怎么了?”
“原来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豹泽鸣这下才懂为什么几个兽夫互相水火不容,别说他们,现在他看着这黑老粗、小白脸,还有那条咸鱼觉得异常的刺眼。
唯一看顺眼的只有毕璟砚,把他留在家里做饭,倒是不错。
“ss级的孩子,你也双异能,一个瘴气,一个是返老还童?”桑恬不上豹泽鸣的当,抓紧时间回家。
眼看着晋级赛的日子越来越近,糟心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
-
沈锦兮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桑恬折磨到发疯。
她越想,心中越发的憋闷,摸着额头上还有硬币大小的包,一把丢出用来冰敷的冰袋。
冰块洒落一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坐在一旁冰敷上药的三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