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杀一个回马枪呢？
李盼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
“说的也差不多了，你之前的存稿加上现在的也有七八十万了吧。”
不等李盼继续说，林淑雅便准确道：“736万”。
李盼心说，真严谨啊。
继续道：“那你这次再改改就可以直接上平台发布了。”
一直死存稿是没有意义的。
李盼也不可能所有剧情都可以看出问题。
这个时候把内容交给读者那是最好。
这样无论写的东西好不好，都能得到反馈，更有利于提升。
而且有了反馈，还更有动力继续写下去。
别看李盼现在回想起了当初写书的初衷，但他本质上还是被前世的大人心理所影响。
要是没什么人看，没有稿费，他绝对不想再坚持了。
林淑雅点点头，在这方面他向来很听李盼的。
“好了，时间也挺晚了，你先回去吧。”李盼漫不经心道。
林淑雅眨巴了一下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不过还是听话的起身，“好的，老师也早些休息。”
李盼无奈地挥了挥手。
林淑雅这奇怪的癖好怎么就改不了呢？偏要叫自己老师。
这感觉就像两个人在玩角色扮演一样。
李盼的预感没有错，在林淑雅离开不过十几分钟后，姜阮阮杀了一个回马枪。
在姜阮阮进入病房时，李盼抬眼一看，没什么表情，似乎早有所料。
因为早在姜阮阮往回赶的时候，余温书给李盼提了个醒。
李盼不由地在内心给余温书竖了一个大拇指。
姜阮阮伸着鼻子嗅了嗅，并没有什么其他味道，这才放心了下来。
余温书身上常年有香水味，蔡倩也会有化妆品。
但林淑雅，整天就知道学习，别说打扮了，扎头发都是因为它挡着眼睛，耽误自己看书了。
所以味道就更没有了。
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很淡，在病房的消毒味掩盖下，几乎于无。
要是刚刚和李盼待在一起的要是余温书或者蔡倩，姜阮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