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撤。”
拖达道:“往哪边撤?”
赵灼道:“去草帽城。”
拖达道:“不是该乘羊皮筏回去吗?”
赵灼道:“回去没有意义,我们上次去草帽城烧的不干净,他们准备渡河的木板、铁链都存在草帽城,我们都没有发现。”
众人虽然有诸多疑惑,但还是听从千夫长赵灼的指挥,百人纵马朝草帽城方向奔去。
这百匹马上,张谷还给弄了不少他们的军粮烤肉干,省着点吃可以支撑个六七天。
走到中午时,雨才算全停了,众人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
终于到了傍晚,燃了几堆篝火,大家围在篝火旁烘干衣服。
萧处单独将赵灼叫到了一边。
“萧佰长,何事这么神秘?”赵灼边啃着肉干边笑道。
萧处看到周围无人能听到他们谈话,这才说道:“赵将军,今天咱们正式认识一下。”
“哦?咱们原来不算认识吗?”
“算,也不算。”萧处道:“你到左大营一共才两三个月时间,咱们原来是泛泛之交。”
“那怎么再认识一下?”赵灼看着萧处问道。
“长仪公主跟我说过你加入皇城司的事儿。”萧处说道。
“你?”赵灼听了,马上反应过来,萧处是长仪公主的人。
“对,我也是皇城司的。”萧处道,他看着远处的一堆堆的篝火,说道:“我母亲是长仪公主的贴身侍女柳叶。”
“原来如此。你父亲是?”赵灼问道。
“我父亲?我也不知道,我母亲从来不跟我说,问了也不说,我猜大概是某个黑厥人。”萧处回道。萧处今年二十七八岁,除了五官稍微有些南朝人的痕迹,外表看上去,无论体型还是发型,都跟一个黑厥人差异不大,公主的侍女柳叶今年大约四十六七岁,本来就是练武的,身体骨架子也大。
“长仪公主让我合适时候跟你相认。”萧处道:“我觉得现在就差不多了。”他看了赵灼一路的表现,觉得赵灼能力不错,是个值得托底相认的人。
赵灼笑道:“挺好,我在草帽城长大,我母亲是黑厥人。”
萧处道:“公主的意思是以前咱们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