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行刺大可汗,自然要被治罪,怎么可能大功一件?”
“呵呵,一派胡言!”大可汗兀准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也没办法了,伤的怎么样,都只能让他们胡说了,谁让大汗我成阶下囚了呢!”
“可汗受伤可严重?”赵灼问道。
兀准起身,伸出胳膊,上面裹着白色止血布:“喏,划了一道口子,十天半月就好了。”
赵灼看了后说道:“外面传言可汗生命垂危,我等属下既担心可汗安危,也担心公主罪责不轻。如今看可汗是轻伤,也就放心了很多。”
兀准摇摇头叹口气,苦笑道:“事到如今啊,我的伤重不重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事实说了算,是要看他们的需要喽。”
“在下不明白,大可汗如此宠溺舒象公主和小王爷虎头,公主为何会刀刺与你?”他看大可汗此时的样子,像是一个被家中小辈欺辱的老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兀准笑道:“这有啥,因爱生恨呗。”
“在下还是不明白,请大可汗释惑。”赵灼道。
“好啊,你要是愿意听,我讲给你,以后我的故事也没机会讲了。”兀准披了一件衣服,坐在狐皮毯子上,手上抚摸着柔软的狐皮,感叹道:“唉,这好日子怎么就这么快到头了哪?”
“赵灼,我先问你吧,你老实说,你跟阿象睡过吗?”兀准的眼睛突然闪着鹰一样的光,盯着赵灼。
赵灼斩钉截铁道:“没有。在下只是公主的一个侍卫,不敢逾越。”
“吼吼,这么说,你是单恋她!”兀准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指着赵灼笑道。
赵灼厚着脸皮道:“属下对公主只有忠诚和守护之心。”他明白必须这样说,无论实际怎么做的,必须一口咬定这样说才行。
“怕什么?年轻人,承认喜欢美女又没错。当年王庭里追求阿象的,能从营门口排到大帐里,从她的叔父辈儿到子侄辈都有,侍卫们就不用说了,你既然来了草原,就不要拿南朝人那套磨磨唧唧的礼法,男欢女爱嘛,大方承认才像个男人。”
赵灼听了,只好点点头:“公主冰雪聪慧,端庄秀雅,年轻时追求者必定甚多。”
“好,你这么说就对了。大汗我归天以后,阿象恐怕就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