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有动静,上面的男人停了下来,警觉道:“是不是有人?”女人温柔如水的声音:“不是,那声音不像人的脚步,莫停嘛。”
清晨,天色似亮未亮,公主和赵灼躺在草窝里铺垫的羊皮上,上面盖着另一张羊皮,草下的各种小虫子在羊皮上爬来爬去,满口满鼻都是青草的味道。
两人大半夜都未休息,公主满脸红晕说道:“想不到,做这种事儿,这么开心。”
赵灼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青草,扭头看她:“怎么?难道你以前不知道?”他觉得公主全程的笨拙,根本不像做了多年阏氏的妇人,更不像两人刚相遇时她说话风格那么豪迈,彼时动辄口称“野合”的草原女子,其实都是演的。
“我怎么会知道!”公主脱口而出,接着想了想,眼睛一挑嗔道:“你真讨厌!”
赵灼自以为表现还不错,本来以为能得到公主的表扬,后来发觉公主简直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男人的这方面能力完全没有概念,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
看着天色渐亮,赵灼道:“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回去?被族人看到就不好了。”他担心公主现在名义上依旧是左贤王的阏氏,自己这种行为属于色胆包天,太岁头上动土,被发现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公主头发散乱,扭头含羞道:“再来一次,咱们就走好不好?”
赵灼惊愕道:“啊?都三次了,还来?你不想我见到待会儿的太阳了?”
公主奇怪道:“我一个女人都可以,你为啥不行?”
“哎,你真是啥也不懂,我服了你。”赵灼无奈的摇摇头。
还好此时听到远处牧羊人驱赶羊群上山的声音,赵灼如释重负道:“有人来了,咱们赶紧下山吧。”
公主红着脸点头,开始穿衣服。
日上三竿,一缕阳光直射进大帐,虎头从羊毛褥子里清醒过来,晃了晃头,他坐了起来,很明显,昨夜他又占了母妃的床榻睡着了,他起身去了不远处自己的帐篷,往往这种时候,母妃就会去睡在他的帐篷里。进去看了一圈儿,没人,他叫来两个侍女,问母妃去了哪里,两个侍女支支吾吾,正在虎头要发脾气时,公主从外面红光满面的走了回来,手里捧着一把各种颜色相间的小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