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住在杜库的府上,所以家里房屋也就没有维护,到现在四处漏风,因为受了刑,还不太方便行动,房屋还没有修理。而且因为这个事儿,自己在杜库府上的东西都被收回,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没有了。
赵灼叹口气,说道:“这祖屋你也别修理了,你要是愿意,以后跟着我们吧。”
大雷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很是高兴,他本来没了收入,眼下又受了伤,想找个谋生处四处碰壁,家里米都没了,赵灼又是他信任和敬佩的人,当下表示很愿意加入。
赵灼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拿出三枚金币递给阔卧:“阔兄弟,为了救出大雷,你们也奔波不少,想必也花了些钱,这几枚金币就当我替大雷给的,让兄弟们喝喝酒,补偿一下。”
阔卧推辞了一会儿,说没用这么多,后来见赵灼意志坚定,也就收下了金币。
告别了阔卧,当晚,大雷瘸着腿就跟着赵灼回去了客栈,也给他要了一间房,这几天赵灼让他跟着玉娇娘一起请大夫过来疗伤。
次日,赵灼让玉娇娘提供清单,自己带着阿桑到集市,把做人皮面具的材料都买了回来,让玉娇娘给自己造了一张面皮,这里的材料不是很顺手,搞了好久,试了又试,玉娇娘才做的一个西域面孔的老头形象,鹰钩鼻子很传神,加上些皱纹,猛一看是温丘国街市上常见的老头儿。赵灼换了身衣服,戴着面具出去,连续测试了几个朋友,都没有认出来。
下午,他跟大雷详细的了解了杜库府上的建筑布局,人员情况。大雷提醒说,这个朔间的家里,住了很多商队的护卫,都在家中的一个偏院里,平时应该算是他们家族的家丁,要当心,虽然以前都是听从杜库的,现在不一定拥护朔间,但毕竟人数不少。
晚上,宋签来到赵灼房间,赵灼料想他一定会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宋签不好意思道:“捕头这几日太忙,我一直也没有机会私下打个招呼。”
赵灼道:“无妨,都是自己兄弟,何必客气。”
宋签道:“好,我一直还不清楚,那日,捕头攀上那个彩球飞上了天,后来如何脱困?那些能飞天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赵灼知道他想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不是大宋国的人?开口说道:“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