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灼带着陶丸去找杜库侍卫的头领阔卧,陶丸那几日在城里跟阔卧联系比较多,虽然阔卧在金币一案上帮不上什么忙,他一家老小都在这里,不敢跟官府和朔间闹翻,但跟他打探一些消息总是可以,他还是站在大雷这一边的。
到了阔卧的门口敲门,阔卧开门一看是赵灼和陶丸,先是吃惊,连忙请他们入内,一个不大的小院,进了屋,阔卧让家人给两人倒上热奶茶。
阔卧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赵灼来之前打听好,都给他们带了礼物。
寒暄几句后,阔卧对玉娇娘和大雷的事儿表示了抱歉,赵灼表示对他的处境可以理解。
赵灼问道:“阔头领可知道,大雷兄弟现在情况如何?”
阔卧摇摇头,叹气道:“上次他因为借给玉娇娘五枚金币,被诬陷偷盗主人财产,也被在刑狱那边上了刑,还好他挺住了没有认罪,后来玉娇娘被国师带走,大雷就被下了大牢,我和众位兄弟向新主子朔间不断求情,也替他做了担保,大雷才被从大牢中放了出来,主人后来也不要他了,他如今住在城西的破房子里,浑身是伤,孤身一人,也就几个兄弟去看望一下他,唉!”
喝了几口奶茶,赵灼也没有久留,让阔卧帮忙带他们去了大雷的住处。
城西是贫苦人集中居住的地方,大多数的房屋都挺残破,等走到一所四处漏风的破房子前,阔卧说这是大雷家的祖宅。
进了破房子,看见大雷在笨拙的烧火做饭,锅里水多米少,一看是阔卧来了,大雷连忙揉了揉被烟熏黑的眼睛,咧开嘴笑道:“阔大哥,不是说了不用管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阔卧转过身,让出赵灼两人:“你看,谁来看你了?”
大雷抬头一看:“赵兄?是你!”说着,连忙不顾手上的炭黑,热情的跟赵灼抱了抱。
赵灼看着性情依旧豪爽的大雷,说道:“抱歉啊,兄弟,那五个金币害了你。”
“不,不,不,我很清楚,不是你的金币害得我,是上面人的贪婪害得。”大雷说道。
几人坐下,大雷说了说他的情况,他自小跟着从军的父亲学艺,马上马下功夫都还可以,但父母亡的早,他十几岁就进了杜库的府上给杜库做贴身侍卫,转眼五年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