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四个人已经大马金刀的走了过来,每个屋里都瞧上一眼,有不明白的人在屋里骂还被四个壮汉打了,一时间鸡飞狗跳的。
黄蜂等人赶紧往后面房间走去,去通知玉娇娘、公主几人。
四个壮汉分成两组,挨个房间搜索。
其中两人进了一个房间,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这个房间的床上,一个中年胖子正抱着一个美人在卿卿我我,两人还不肯起床。
哐当一声,房门就被从外面踹开了,纤细的门栓防君子不防暴力。
女子啊的一声尖叫,从胖子的身上抽身下来,歪倒在一边。
胖子一看进来两个提着大刀的壮汉,顿时面如死灰,嘴巴里语无伦次:“不是我、不是我主动的,都是她勾引我!”
那女人更是吓得缩在被子里盖着身体和头脸,嘴里也喊着:“夫君,我错了,我错了。”
“把被子掀开!”一个壮汉喊道,他要看看这女人是不是公主。
胖子显然没有听懂他的黑厥话,依旧用粟特话在说:“饶命,饶命,我下次不敢了。”
会说粟特话的壮汉道:“蠢货,掀开被子,让我看看那女人是谁?”
胖子听了,哆哆嗦嗦的拉开被子,露出女人的头脸。女人披头散发,浑身筛糠的发抖,三十岁左右,深眼窝、高鼻梁,是个有些姿色的温丘女人,壮汉看了看的她的脸,又盯着她的一身白肉看了又看,对另一个说道:“不是她!”
那人用粟特话道:“那你们继续,对不住了啊!”说着刚要出去,门口闪进来了赵灼,他脸上蒙着一块布,手里拿着一个有黑洞洞管口的铁疙瘩,黑厥武士对视一眼,握紧了马刀,一个问道:“你是?”
赵灼哼哼一声冷笑,对着两人,噗噗两枪,由于距离很近,两人都是胸口中弹,栽倒在地,一个被打中心脏立马完蛋,一个被打中了肺部,嘴里不断地咕嘟咕嘟的冒着鲜血,却说不出话来。
赵灼第一次使用手枪,对着它的威力和杀人效率也是吃惊不已,一个人一旦躯体中弹,基本上马上没了半条命,而且出血程度比刀剑要厉害的多,它打出来的都是很重的内伤。
有了这个认知,他对于手枪这把“真理”的使用更加的有信心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