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灼摇头道:“感觉这商王很没有城府啊,这么轻易跟你谈起偷盗权杖的事儿,现在就算不是他偷得,只少惹了一身嫌疑,要是在大舜,你把他一检举,他这王爷就当不成了。”
杜库笑道:“呵呵,走了那么多国家,哪里的内斗都不如大舜那么激烈,这边的人还没有那么复杂。”
赵灼点点头,想想也是,宫城里的当权者不断吸取经验教训,一代比一代阴险狡诈。
玉娇娘叹息道:“唉,好想知道他们这场戏最后结局如何了,可惜我们刚看了一个片段,就要出发了,有些遗憾。”
杜库道:“不要着急,等咱们从西域回来,就能看到结果了。”
一侧是沙漠的边缘,一侧是摸天岭南麓的沟沟坎坎。走了三天,沿途上一个路人都没有碰到,大约是天气冷了,绿洲之间的人也不走动了。
尽管都买了冬季羊皮毯子,沙漠的夜还是相当的冷,众人都挤成一堆取暖睡觉,玉娇娘也冷,只好紧贴着赵灼挤在男人堆里。
按照大舜的节气,现在是霜降时节,但沙漠明显更冷些,早晨时候已经快要哈气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