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灼道:“你怎么回答?”
杜库道:“我装醉,没听懂,就跟他说别开这种玩笑,我可不敢听,他也就没说啥了。”
赵灼点头道:“不能掺和这种宫廷内斗的事儿,搞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库要睡觉了,赵灼离开前问道:“我要是去问问圣老先知,大宋国怎么走,你觉得她能回答吗?”
杜库笑道:“你先想想,你能给老先知提供啥她不知道的,她不要钱,只要智慧来交换。”
赵灼点点头,又挠了挠后脑勺,有点难啊。
回到自己房间,阔卧、大雷几个抠脚大汉已经准备睡觉了,赵灼跟他们闲扯几句,还是去了隔壁敲门。
油灯亮起,玉娇娘问道:“谁呀?”
“是我。”赵灼轻声道。
“这么晚了,有事儿?”
“嗯,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明日一早去求见老先知。”
门吱呀一声开了,玉娇娘披了一件衣服开门又匆忙的跑回床边去,然后用被子把自己一盖,只露个头在外:“你说吧,我听着。”
赵灼调侃道:“你这样太不尊重我了,我是来跟你商量事情的。”说着把门关上了。
玉娇娘反驳道:“深更半夜的进我闺房,你就尊重我了?”
这个床还是挺大的,赵灼坐在了床的另一个角上。
玉娇娘道:“进都进来了,坐那么远干啥?怕隔壁听不到你说啥?”
赵灼只好尴尬一笑,坐到了距离玉娇娘一臂距离的位置。
“你说,西域的老先知可能不懂什么?”赵灼问道。
玉娇娘道:“活了一百八十岁,都成精了,又一心好学的到处搜罗知识,恐怕得京城里的老夫子来了才行。”
赵灼道:“你看啊,草原上的事儿,什么放牧啊,养羊养牛啊,狼虫虎豹啊,兄终弟及啊,她应该都懂,种田的事儿,桑麻渔猎,织布编履,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兵器武艺,带兵布阵我本来就稀松平常,不是大舜没有厉害的学问,是我不懂呀。”
玉娇娘笑道:“你来找我,指望我告诉你一些飞檐走壁、入室盗窃的诀窍,还是涂脂抹粉、易容装扮的秘密?”
赵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