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耍诈,现在可以给你了。”
龟公接过金砖,掂了掂,又仔细的看了又看,还用牙轻轻咬了一下。
赵灼道:“是真金吧?”
“是,是,没问题。”说完,龟公快步的走了。
两人也背着包袱出门,玉娇娘边将补给放在马背上,边道:“你还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赵灼整理好马鞍,翻身上马:“其实,那个姑娘是徐郎官的徒弟,我本来打算跟徐郎官说的,可是这女孩这么悲惨,我一直没有告诉他,现在徐郎官死了,说的机会也没了,我更觉得愧疚。”
“原来如此。”玉娇娘点头。
“那块金子是女王给的,我用它解救一个女孩儿送给她,也是物尽其用了。”赵灼道。
“女王给的?对了,那好像还送你一个玉簪吧?”玉娇娘和赵灼并肩骑马出了东井大院。
“玉簪?呵呵,你眼睛还真尖。”赵灼二人出了双井屯,朝北走去,玉娇娘听不懂黑厥话,她不知道女侍卫说的啥。“那个玉簪,是女王给我的信物,等我们从西域回来,她说我拿着这个可以上百花城找她。”
“为啥给个玉簪,给个令牌不可以吗?”玉娇娘问道。
“谁知道,或许不顺手吧。”赵灼拍了一下马,小跑起来:“咱们上午快点走吧。”
玉娇娘翻个白眼“切”了一声,拍马跟上。
到了傍晚,路过徐郎官和女侍卫丹秋的坟头,两人下马又给坟头添加一些石头,赵灼在徐郎官的坟前说了他把小草儿救了的事儿,让徐郎官放心。
再走没多远,几个新坟头儿出现,也是石头堆砌的,看来后来鬼沙人来过这里,把死去伙伴的尸体都埋了起来。
这不知不觉就到了西长岭的尽头,从这里转向西行,就直奔黄沙海了。
入夜,两人在西长岭的最后一个山头的脚下找了个山窝子宿营,一看地上人和马拉的屎,就知道昨天夜里杜库他们在这里过夜的。
两人在双井屯各多买了件羊皮袄,夜里裹在身上更暖和些,水囊里的水离开马的身体很快就会结冰,夜里温度已经相当低了。
呼啸了一夜的北风,早晨竟然下了一些小雪,戈壁滩很干旱,难得有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