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有逃过赵灼的眼睛,张彪瞪着眼训斥道:“你知道什么是窜山马!?三年前已经被剿灭了,道听途说个名词儿就在这里乱说。”他对着这个不知轻重的脚夫语气更加不客气起来。
赵灼不理会他,说道:“银两用带隔板的小木箱装着,上面几层用真银子,下面放些石头,绑匪慌张,不会查验这么仔细,等交了人质,你们埋伏的人马出击拦截,五百两足矣。”
张彪听了火冒三丈:“你玩过家家啊!他们要是发现了作假,当场撕票该当如何?!”
赵灼冷静说道:“那我去送赎金。”
三叔道:“绑匪的信上说了,只能张谷夫人亲自去交易。”
赵灼道:“两千两白银,一个妇人如何搬得动?肯定要用马车,我去驾车。”
高杏儿担忧的看着赵灼:“赵哥,你其实不必”
张彪反对道:“不行,你一个外姓人,还是个脚夫,没啥江湖经验,也缺乏临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我来驾车车。”
三叔打哈哈道:“去跟绑匪交易,挺危险的,你没经历过啥打仗场面,我们埋伏了人,打打杀杀的,你别给露了馅。”
赵灼闻言看了看高杏儿,见她摇头,自己也只能作罢。
几人有些话不投机,没说几句,三叔起身道:“明日中午,我会让张克带人埋伏在十字坡东南角的树林里,你接到张谷后只管逃命即可,张克会去抢回银两,缉拿绑匪。”
见高杏儿点头应允,两人起身走了。
高杏儿面带歉意的看着赵灼:“我家在张氏算是偏房,在族里没啥地位,他们看不上我们,让你见笑了。”
赵灼摆摆手道:“做哥哥的也没啥本事,惭愧帮不上什么,你明日去交赎金,当心自己的安全。”
高杏儿点了点头,有些面露愁容,跟绑匪打交道,她的确很紧张。
赵灼道:“那大管家张彪可是张家族人?”
高杏儿点头:“是,跟我夫君张谷一样,是张家族里的旁支,自小也是贫苦人家,年少时在外面走江湖,前些年草帽城陷落时候,机缘巧合救了张家几口人,后来入府做了仆役,慢慢几年升做了管家。”
“哦,那估计还是个很能干的人,这么快能升到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