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水火不容?你这是大逆不道。”
黄标不跟他争辩,说道:“我说的是最坏的如果和猜测。”
赵灼道:“听孙长史当初的意思,此次出使瞒过了所有人,包括北凉军,如果成功,靖北王将收获一大功绩,那么,北凉方面应该会阻挠。”
黄标正色道:“这里我透个底,我说水火不容,其实已经刀兵相见了,靖北王基本认定,忠义侯就是被他们所害,双方已经没有缓和了。”
赵灼奇怪,他黄标一个小小的飞骑校尉,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感觉比董公公这个忠信侯身边的太监知道的还多。
“这帮家伙侯爷都敢刺杀,要是为了拦截我们出使,把我们干掉恐怕也做得出来。”黄标的心腹常宵说道。
“今晚躲一躲。”赵灼道。
“去哪里?”董公公觉得待在这里如果有丧命的可能,哪怕机会不大也不能冒险,他斜眼看着赵灼,急迫问道。
赵灼指着附近的树林看着黄标:“越过树林,再多跑七八里,等到情况明朗,再回来汇合。”
黄标点头:“预防第一,小心使得万年船。”
没有说话的杜库道;“我和陶丸留在队里,明天这边没事儿了我让人烧个长烟。等不到你们,咱们会出发,大家在路上汇合,商队总归要走草帽山方向的。”
“草帽山?”赵灼想起了监狱中飞天雕要带的话。
朱进留下的六个哨兵,在队伍的东面点了篝火,聚在一起烤火,远远的看守着商队。
带上兵器和干粮,树林里不好骑马,不能惊动守在东侧的北凉哨兵,十五人悄悄的从队伍的西侧,借着天光昏暗,猫着腰步行钻进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