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温茯苓下意识抬眼,正好看见大婶斜眼睨她。

    大婶也不遮掩,阴阳怪气,撇嘴道:“啧啧,光天化日就往男人身上贴,你家没教过廉耻二字怎么写?”

    温茯苓:“?”

    这人是有病吗?

    虽然说现在是八十年代,民风没有那么开放,但她靠在自己丈夫身上,还轮不到一个路人大婶指摘。

    温茯苓皱了皱眉,没回答。

    见她不说话,大婶更起劲了:“喂,你多大啊,看你就十八九岁吧,小小年纪就跟男人跑出来,真不要脸。”

    温茯苓深吸一口气,真诚发问:“你谁啊?”

    “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今天就是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那大婶倨傲的抬抬下巴:“大庭广众的,你一个小姑娘脸都不要了!”

    大婶破锣似的嗓门引得不少人看热闹。

    温茯苓气笑了:“大婶,我和他是正经夫妻。”

    那大婶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一遍,不屑的嗤笑:“装什么正经夫妻?真领证了能臊成这样?那男的转身就走啊?”

    温茯苓顺着大婶的话看向陆寒征的方向,他走的不远,就在几米开外,还正好和她对上视线。

    陆寒征的眸子清冷,和她对视两秒之后,又把头偏过去了。

    大婶立即就像抓住了什么似的,疯狂嘲讽道:“啧啧,还正经夫妻呢,人家管你吗?你这种上赶着往上凑的女人我最看不惯了!”

    温茯苓感觉有十几道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她轻笑一声,拿起面前的杯子。

    冰凉的水线在空中拉出抛物线,大婶嚎叫一声,疯狂的拍打自己湿透的裤子:“你干什么!你疯了!”

    “该说这话是我吧。”温茯苓冷冷道:“我和你认识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就把水泼你脸上。”

    “你!”大婶气的手指颤抖:“我要去叫人,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干嘛?”温茯苓勾唇:“叫人之前我先收拾你一顿,大婶,我看你年纪大点,踢我那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平白无故被陌生人欺负,那也太冤了。

    这么想着,温茯苓又望向陆寒征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