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似乎很少从他嘴里说出来,听上去有些生疏。
温茯苓乖乖巧巧的:“嗯,你也早点睡。”
待陆寒征走后,她才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但非常有条理,桌椅板凳样样俱全,桌子上甚至还摆了面镜子,床是老式的红木床,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掉漆了。
和她在陈建军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陈建军一直不喜欢她,自然不可能在这方面精细,她睡在厨房隔壁狭小逼仄的储物间,床板甚至还烂了个洞。
不过,也多亏了离厨房近的福,她那把火,才能这么顺利的烧起来。
折腾了一天,温茯苓也累了。
她简单铺了下床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去院子里洗漱。
这个年代的水龙头很容易坏,再加上陆寒征接连三年没回来,院子里的水龙头早就锈上了。
温茯苓拧了半天也没拧动,她不信这个邪,猛地一用力——
下一秒,耳边传来“嘣”的一声响,水龙头被生生掰开,大量水直接喷了出来!
温茯苓猝不及防,被冰冷水流浇了一头一脸!
“嘶——”
她被冻得倒抽一口冷气,手忙脚乱的去堵,却根本无济于事。
陆寒征从屋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眼前的女人,整个上半身都被水打湿,衬衣紧紧贴在身上,显出纤细单薄的身段,乌黑长发也被浸透,一络络的垂在脸颊脖颈上,将那皮肤衬得越发的白,在阳光下,显得几近透明。
陆寒征像是被刺到一般,条件反射的移开了视线,但刚刚那一眼,却好似印刻在脑海里一般。
这女人长相并不算十分惊艳,却非常耐看,五官小巧而精致,皮肤更是很白很白,哪怕只是看上一看,也能想象出那皮肤柔软的触感。
他喉结滚动两下,快步上前,用毛巾将还在不断往外喷水的水龙头死死缠了起来。
温茯苓浑身湿透,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起床之前还在心里寻思,在和陆寒征离婚之前,要尽量保持距离,反正她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就睡觉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