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陆承安一眼,道:
“若是陆兄愿意,咱们倒是可以一块交流一下。”
说完这话的第二天,陆承安就收到了徐行之给他的一本诗集。
当然,乙等一班的韩夫子,也收到了徐行之想去甲班的申请。
“行之,你不是说,你刚考过院试没多久,还需在乙班努力学习一两年吗?
虽然以你的学识,去甲班完全没问题。
但秋闱还要两年多才举行,你不用太过着急。”韩夫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在韩夫子看来,甲班的学生,除了一部分学识的确足够参加秋闱,并且榜上有名的秀才,其他人,还需再考一两次,才能看出适不适合继续考下去。
至于徐行之,刚成为秀才没多久,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毕竟,甲班的学生都是奔着秋闱去的,学习任务很重,夫子要求也高。
听完韩夫子的话,徐行之看了他一眼,苦笑道:
“夫子,我得赶紧离开乙班了。
您也看到了,承安现在学习的劲头十足。
我觉得,再继续待在乙班,没准不用两个月,我就要被承安超过。
倒不是我接受不了比别人差的事实,可承安还不足七岁,说出去到底有点丢份。
现在乙班只有我一个人是廪生,我还是下次月考后,就是甲班吧。
到时候,虽然压力大,但我没准两年后也能有信心去参加秋闱。”
听到这话的韩夫子,下意识的看了眼休息时间,还在埋头苦读的陆承安。
想到陆承安现在已经把该学的都学完了,只是在增加学习的深度。
平日里,陆承安一般都是按照科举会考的试题,让他出一些有难度的题,也会跟他询问各种问题。
只是教了陆承安不足两个月,韩夫子觉得,他教学水平都在急速提高。
甚至,他可是知道,陆承安已经找了学政,希望能借阅府学的藏书。
这学习劲头,韩夫子看了徐行之一眼,突然说道:
“行之,就承安这学习速度,你说他需要多久能进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