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我的对手。”
被方重云这么一说,张夫子可不干了。
他轻哼一声,对着方重云开口道:
“子赫兄,我依稀记得,你考中举人那年,好像是孙山之名。
若我明年能秋闱榜上有名,咱们俩肯定是我赢了。”
被张夫子这话一刺激,方重云气的直呼道:
“姓张的,我怎么说也考中了举人。
你呢,连考几次没考中,丢了心气,竟然窝在小小的县城中准备养老。
就你这样的对手,我羞与为伍。”
“姓方的,我那叫去县城沉淀几年。
放心,等我去参加秋闱之时,绝对不会是孙山之名。
等着吧,不管是我还是承安那小子,肯定都能赢了你和你弟子。”张夫子不服气的说道。
说完,两人瞪视着彼此,互相冷哼一声,甩袖回屋。
这边的吵闹,在隔壁的陆承安可不知道。
他和陆正田一块将准备好的考篮检查了一遍,确定没缺什么,也没多拿不赢带去的东西,就赶紧回屋休息。
明天,可是要早起的。
庆安府有个贡院,这次府试,虽说不是在贡院内的考棚中考试,但也在贡院一处空旷的场地举行。
翌日。
寅时初(凌晨三四点),也许是陆承安家距离府城的贡院挺近的,没等陆正田来叫他起床,外面的“头炮”一响,陆承安就赶紧翻身起床。
等他和陆承安意思一下吃了点寓意好的食物后,就赶紧提着考篮,奔向贡院。
到了贡院门口,看着只有零星几人在排队的陆承安,笑着说道:
“爹,看来咱们来的挺早的。
待会进去后,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离我近一点。”
听到这话,陆正田摸了摸陆承安的小脑瓜,幽幽道:
“承安,爹县试成绩普通,到时候肯定不会离你很近。
你应该知道,府试时,没准知府大人会让你们这些县案首坐提堂号。”
此话一出,陆承安摇头道:
“爹,我可是打听过,咱们庆安府的曲知府,主持府试期间,可从来没有设过提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