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乱说什么?
伯言上了这么多年学,可是要去参加科举的。
他要是去服劳役受了伤,可怎么办?”李巧娘赶紧说道。
听到这话,陆正田和陆正江两个没去过学堂的兄弟,都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李巧娘怕伯言这个大儿子服劳役受伤,又不想花银子代替劳役,那就是想让他们兄弟俩其中之一去服劳役。
难道,他们就不会受伤不会累?
这么想着,陆正田看向陆老头,道:
“爹,我和三弟只是大嫂的小叔子,她不在乎我们的安危那很正常。
您呢,是怎么想的?
您知道今年要是服劳役,会比往年累,甚至还有危险,愿意花这笔银子吗?”
此话一出,陆老头嘴角动了几下,最后看了伯言几眼后说道:
“你们都别争了,这笔银子,用来在秋收后代替劳役。”
随着陆老头这话说完,陆正田和陆正江纷纷松了口气。
服劳役这事,谁去干,谁知道其中的心酸。
而李巧娘,则是拉着脸,对着陆正田和陆正江两人道:
“二弟,你和三弟今年不用去服劳役。
那不如,你们趁着现在还没到秋收,去看看有什么短工可以做。
咱们家现在随着小一辈年纪越来越大,银钱却越来越少。
你们去做短工,多少也能给家里增加一点收入。”
“大嫂,我呢,倒是可以去县城。
不过,我想着你这边都能存下三两五钱多银子。
大哥这一年年的都在外求学,也不知道手里有没有银子。
我呢,去了县城也不打扰大哥,就是跟他的同窗侧面打听一下,看看大哥生活上是不是太过拮据。”陆正田看向李巧娘说道。
话音刚落,想到陆正林每次旬休回来,都会给儿子们带点烧鸡烧鹅或是点心糖果。
明白陆正林日子绝对过的不苦的李巧娘,马上说道:
“二弟,你大哥在书院最起码能有个温饱,肯定比在家里日子过得好。
我想了想,大老远的,你跟三弟就别去县城了。
咱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