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一点也不闪躲,仍旧大大方方的和两个婶子一起审判起新郎。

    婶子对陆景言的嫌弃丝毫不带掩饰:“啧!陆家二郎看着面相就不如他哥哥,尖嘴猴腮的,身子骨都成那样了,还戒不了色,前一个才死,立马又娶一个,这种男人不能嫁!”

    这话林晚晚非常的赞同,她使劲点头小声说:“还是婶子会看人!确实不咋滴!”

    婶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我和你说”

    林晚晚几人聊的热火朝天,甚至都顾不上看新娘新郎拜堂了。

    之前陆景言要死要活不愿意娶陈月,最终还是被陆景淮逼着妥协娶了。

    他们夫妻对拜完后,礼生颂唱宣布礼成,新娘新郎要入洞房了,这时陆景言却又发起呆来。

    他望了望新娘,忍不住想起晚娘来,当时他们成婚甚至没有拜堂。

    因为陈秋香心疼顾景言的身子弱,不想他劳累,加上不喜欢林晚晚,于是她直接叫人拿了公鸡顶替陆景言拜堂。

    现在想起来,陆景言忍不住对晚娘更加愧疚。

    陈月攥紧了双手,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她小声冲着旁边叫道:“夫君!夫君——!”想要提醒他不要走神。

    然而陆景言恍惚中回道:“晚娘,怎么了?”

    他这一声不像陈月那样压着声音,声量和平时一样大,在场观礼的人全部都听到了。

    一时间哗然一片:“新郎喊的是谁?”

    “晚娘是谁?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我知道了,是不是新郎去世的妻子,名字我记着好像是有一个晚字!”

    “好像是!好像叫什么林晚!”

    “林晚晚!我记得这个名字!”

    陆景言这时才完全回了神,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非常不好,于是抓紧绣球牵巾开口道:“我们走吧!”

    与其留在这给这些乡亲们八卦,不如赶紧去洞房。

    陆景言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动不动就会失态。

    陈月真的很想把盖头狠狠甩在陆景言脸上,她现在生气并不是因为陆景言还想着林晚晚,她已经不在意陆景言喜欢谁了,生气单纯是因为陆景言害她丢了面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