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此时放松下来,才隐约体会到那迟来的刺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她抬起左手,手腕处赫然出现了一条长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周围是模糊的血肉,甚至蹭了一点鲜红在衣摆上。
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姜夭妍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场景:孟千音赌气又要走,自己再一次抓出了她的手腕,她始终挣脱不开,就用上了另一只手在那使劲掰,还掐了好几下。
孟千音的双手都做了大红色的延长美甲,硬而尖锐,要说在拉扯中不小心划伤,也是有可能的。
唉,人要是一倒霉,连喝凉水都塞牙!
“唔……”
“怎么,我弄疼你了?”
“……没事。”姜夭妍看着宣凝仔仔细细地往自己手腕上缠纱布,最后收尾还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宛若一只白蝶扑棱着翅膀飞进来,停在手背上,好像连痛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原来,人是不会一直倒霉的。
宣凝处理好了伤口,正想在嘱咐她几句注意事项,练习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涌进来乌泱泱一大波人。
袁婉倾颤抖的手死死指着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气的,“好啊你……你……调虎离山!”
王念半靠在袁婉倾身上,扶着额头喘着粗气,也不忘声讨让她们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声……声东击西……”
宫奈葵的状态倒还算正常,只不过这回触及到了外国人的知识盲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写满了茫然,“还有什么成语……对,守株待兔!”
付梓涓双腿发软趴在地上,艰难地挥动着双手想要站起来,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进行奋力挣扎,“明……明……明修……栈道……”
瞿艺欢走在最后面,不忘关好房门,顺便将付梓涓一把捞起来,补全了后面半句,“暗度陈仓。”
……
宣凝淡定地收拾好药箱,抬起头对着她们真心实意地感叹:“如果你们在排练走位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有团魂就好了!”
至少是不会出现两个人撞到一起摔成一团,顺带还拉了无辜第三人当垫背这种低级失误。
她从旁边拿起抽纸往前一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