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偷来的那些生死之力和灵精殊死一搏。
可它要是这么做了,就等于公开和地府作对。
那可就麻烦大了。
它其实就是胆子小了点。
贪生怕死了一点点。
所以见地府未来堪忧,就提前跑了。
血朱砂当场认怂。
对着扶箬祈求道:“我认错。”
“您别杀我。”
“我没做什么大恶,偷走灵精是我私心作祟,想要变成灵物。”
“但我要是不带走它们,这些年地府每况愈下,只怕也都会被消耗干净。”
“哪里像是现在,我守护的可好了,不信您看!”
珠子和献宝一样展示体内那些没有被吸收也没有消散的灵精和生死之力。
扶箬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眸,立即放出了明亮了的光。
确实保护的不错。
生死簿和勾魂笔现在的力量也就和这些持平。
若是带回去重新放归,生死簿和勾魂笔必定能重新启用。
这珠子倒是坏心办了件好事。
珠子见扶箬气势没那么肃杀冰冷。
马不停蹄地将自己罪行轻描淡写,漂白之后说出来。
“您不知道,小的这些年离开地府过得并不好。”
“心里经常想念判官们,想回到地府。”
“可小的因为当时一念之差,身上带着灵精和生死之力,万一被吞了,指不定会引发什么后果,所以便一直待在这片礁石下面。”
“每日修炼,想要进化成灵守护这里,只有偶尔出来捡一些刚死的尸体吃,打打牙祭。”
扶箬看向这位语言艺术炉火纯青的洗白大师。
眸光上下一扫。
“哦?”
语调慢条斯理。
却又极富压迫感。
“只捡刚死的尸体吃?”
扶箬飘到珠子面前。
抬手指点了点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