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箬:“好,多谢兄长。”
司徒珀推着她,正式踏入雪域。
“我不姓司徒,我姓北冥,雪域异族,全部姓北冥。”
“那我日后应该叫你北冥珀?”扶箬出声。
下一秒,脑壳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叩指。
北冥珀笑道:“叫兄长,怎么能天天直呼大名。”
“好好好,兄长。”扶箬语气无奈。
说完,她怔了一下。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曾经与朋友打闹时的场景。
真好。
纵使大道一途路漫漫,但路上总会遇到与她有交集的同路之人。
无论长久短暂,都是对她别样的馈赠。
她情绪太淡,总需要旁人带起些水花与波澜。
不然这一生太过平淡无味。
一路上,北冥珀都在与扶箬讲述他与雪域之间发生的事情。
偶尔回忆到快乐的地方,便会兴致勃勃地细细描述。
扶箬望着避开他们的风雪,唇畔笑意深厚。
她好似透过这些话语,透过此刻北冥珀散发出来的情绪,隔着时空感受到了当时的快乐。
极强的共情能力算是这天生寡淡性格互补的一面。
毕竟老天总不能让她真变成一个冷冰冰无情无欲的人。
很快,他们便由漫天风雪相送,来到了目的地。
扶箬看向旁边高大的石碑。
神山村。
“到家了。”
司徒珀温声提醒。
扶箬听着这几个字,觉得它们透着淡淡的人气与温暖。
她真的很喜爱这人间里的烟火红尘。
身后好似又传来鼻子发堵的哽咽哼哼声。
扶箬回头,正好和燕山月来了个对视。
瞧见他哭得红肿的眼睛,嫣红的鼻头。
扶箬笑意憋了又憋,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燕叔,不对,月叔。”
“你这眼睛都快肿成小金鱼了。”
合着她这一路听北冥珀讲故事。
月叔则在后面默默哭了一路。
燕山月擦擦眼睛,别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