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移到阿左头上。
“可以。”
“她既有需要,我也该投桃报李。”
阿左阿右还沉浸在舒舒服服被撸的快感里。
阿右感慨出声:“何爹爹也和花花一样喜欢摸我们脑袋。”
“不愧是父女呀,习惯都一样。”
何修远手中动作一顿,而后垂下眼皮,遮住其中不明情绪。
“她是个很好的人。”
有能力,有抱负,心有万物苍生,亦能守得住它们。
她是他最理想的状态。
原来世间有人能做到如此。
他羡慕她,也真心祝福她。
得偿所愿,终生欢愉。
冯家的人不出所料,找了家隐在住户附近的小客栈。
夜里,何修远与两只小麻雀开始执行白日商量出的计划。
何修远先是从客栈要来一壶浊酒。
一壶不够,他又要来两壶。
城中不算富庶,这客栈位置又偏僻。
住宿人少,后院只有他们的马车。
而酒,也只有中下等的浊酒,上等清酿只在闹市繁华间。
何修远已戒酒许久。
一是酒水要花钱,他想省些钱养家。
二是这浊酒他喝不惯。
想想也是好笑,他那时都落魄到何种地步,浊酒不嫌他清贫,他倒先嫌弃上人家口味不佳。
何修远半为做戏,半为借酒消愁。
很快两壶浊酒见底。
他咂巴咂巴嘴,觉得这浊酒滚入肚中,别有一番滋味。
两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几声,示意他可以行动。
何修远便起来撒酒疯。
跌跌撞撞来到马车旁,啪叽一下坐在地上,抱着轮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