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成紧实的拳头。
“这次的麻烦可能有些大了。”
“我今日一直跟着殿下,他从未离开我的视线。”
“且我们回来前,他还在山下动过手,那妖力中带着丝丝缕缕冰雪之力。”
“若是他实力提升,能进行伪装也就罢了,倘若……”
倘若不是,有可能已经要夺舍到本尊头上了。
扶箬听到实力提升,一下子就想到昨夜修炼时遇到的异常。
“不,事情有可能没那么糟。”
“应当是心魔实力提升,殿下一时不防被钻了空子。”
“昨夜城中灵气少了近半,影响最大的,除了我应当就是他了。”
这一瞬间,扶箬终于想通关窍。
是了,宗冶修为这么高,对规则禁制又有颇为了解。
他从头修炼,修为只会涨的比她更快。
宗冶成为心魔后,又有着心魔的特性。
心魔力量大幅增长后,偶尔出来放放风,再正常不过。
燕山月心中的情绪稍稍回落。
开始思考办法。
“后日冯太师的人才会靠岸,若是能拿到佛骨舍利先将其镇压下,余下一切都好办许多。”
“只是那心魔必然不想我们成功。”
“他若是在这两日做些什么,我们防不胜防。”
扶箬比谁都清楚宗冶心机有多么深,多智近妖。
黑白分明的眸中思绪沉沉浮浮。
她再度开口:“你今日可有发现殿下是何时被夺舍的?”
燕山月摇头:“若不是你提醒,我方才根本意识不到这件事。”
他枉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司徒珀的。
结果他被心魔取代,他竟然不是第一个意识到的。
扶箬闭眼,手臂撑在轮椅扶手,轻轻揉按着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