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饿几日泄愤。”
“不曾想,那地址所恰好是何大人的居所,心魔当时应该已经猜到你的身份。”
“便将计就计,让钱家人一直关着他,想引你出来。”
扶箬没想到,何修远这回遭的罪,有一半是受她牵连。
司徒珀见她没什么表情,以为是在为钱家所做之事愤怒。
他解释:“钱族长幼子动手,他本人并不知晓。”
“钱家在本地风评虽不见得多好,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做恶事,钱族长一把年纪,拎得清局面,知晓何修远动不得。”
何修远参过他们家,本就有旧仇。
后来他得罪君上被驱逐,那也是奉命被驱逐,谁若真敢直接动手,定然会被牵连。
他从钱家离开前,试探过几次,此事钱族长确实不知情。
“我已敲打过钱族长,他们今后不会动手,且钱族长那幼子已经被他罚跪五日,动家法打得一周下不了床榻。”
扶箬颔首:“多谢。”
此事算何修远的新仇旧恨,将来若是需要解决,也是他自行解决。
扶箬不准备多插手。
亲卫匆匆进来,在燕山月耳畔嘀嘀咕咕几句,便离开。
燕山月将信寄给司徒珀。
“殿下,您母亲的信件。”
司徒珀看了一眼扶箬。
扶箬微笑,示意他看便好。
她端起茶杯,侧头望向冰冻的湖面。
司徒珀将信封打开,用妖力覆盖一遍。
字迹消失又出现。
信笺内容变得全然不同。
看完后,司徒珀将信纸从手中松开。
须臾间化作粉末,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忽然出声。
“我母亲打探到一个宝物,或许可以帮我暂时压制心魔。”
扶箬转回脸,专注倾听。
“是什么?”
司徒珀:“佛骨舍利。”
“千罗古刹遗址在十五年前被发现,但除了少数无大用的牌匾建筑,并未寻到什么好物。”
“陛下便一直让人看着,每日挖一挖寻宝,只可惜一直没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