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舍,和一个大活人被夺舍。
这两个带来的冲击力确实不一样。
扶箬臻首轻点,看向对面那位只露半张脸的玉面郎君。
“不瞒殿下,我与他确实认识。”
“他非善类,作为你心魔,你确实该小心些,早作准备。”
司徒珀询问:“何种程度?”
扶箬坦言:“为一己之私覆灭三座城池,屠百万人。”
“对无辜之人下得去手,对自己人亦能反手背刺,待自己更是苛刻不留情。”
宗冶此人,若非选错了方向,一意孤行。
该是个能成大事的。
大道三千,不说条条坦途,但也不至于和今日这般疯魔。
“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想要的结果可以牺牲一切。”
扶箬将先前宗冶犯下的罪行简单说了几个。
场面一瞬寂静。
司徒珀惊地唇瓣微张。
燕山月直接飞身过来,守在司徒珀身旁,似乎是准备随时出手。
他很是忧心:“你先前所言可当真?可有夸张?”
扶箬摇头:“所言句句为真,有一半我曾亲历。”
燕山月与司徒珀对视一眼,心情不由得发沉。
扶箬怕吓着他们,影响了司徒珀心情,诱发作为心魔的宗冶出现。
她安抚道:“不过现在情况没那么糟糕。”
“他的修为应当和我一样被封,从头再来。”
“如今是解决他的最佳机会!”
扶箬笑吟吟看向他们。
“所以二位,我可否加入你们,一同帮殿下除去心魔?”
以宗冶的实力,出了这场考验,她压根不是对手。
再起一场战事,不一定有多少城池多少百姓跟着遭殃。
此次机会,千载难寻。
司徒珀没想到扶箬愿意帮他。
“你们之间,有很大仇恨?”
可他似乎没从她身上感受到恨意,甚至连负面情绪都没有多少。
扶箬:“算是吧。”
“我希望能尽快除掉他。”
司徒珀与燕山月就着宗冶这个话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