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剑当斧子劈柴。
扶箬:“……”
这什么奇怪组合。
何修远听到动静,回头看向扶箬。
“你醒了?”
“另一口锅里有粥,饭菜也马上好。”
食材是先前老掌柜送来的那些。
何修远将做好的吃食端上桌。
“能和我说说春花是什么时候没的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异常平静。
语气古井无波,像是心彻底死了。
扶箬目光在何修远身上转了一圈。
他在大快朵颐地吃着饭菜。
只是感觉他吃的并不怎么开心,不至于味同嚼蜡,但也只是为了尽快填饱肚子养好身体。
扶箬没有隐瞒。
“从我掉下床榻那日。”
何修远喝粥的动作一顿。
抱着碗,灌了几口。
都咽下去后,他才放下碗筷。
“她……是不是很恨我?”
“是不是走的特别痛苦?”
扶箬摇头:“她没有恨你,她只是不想拖累你。”
何修远沉默良久,忽然站起来。
他穿上了扶箬先前准备的衣袍。
最近吃食好了些,养出一点肉,肤色也变得正常,不再蜡黄干枯。
此时起身,站在逆光中,身形挺拔。
一改往日暮气沉沉,满是颓靡之气的形象。
“多谢你救我出来,提前安排好这一切。”
“来日我会加倍奉还。”
扶箬看向气场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何修远。
她温声道:“不用谢我,这些都算是我回馈春花的。”
何修远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此时暂居在他女儿身体里。
“别用她的身体做不好的事情。”
何修远留下最后一句,便离开府邸,前往驿馆。
他没什么特殊手段,对付不了有神异的人。
他只有一条命。
但他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这条命。
何修远出门了。
扶箬让红酥推着她在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