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孟锦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说大话。毕竟稍稍一打听就能知晓,戳破了没脸的是孟锦梨。
刘氏并没有因为孟锦梨如今落魄而看不起人,俗话说养恩大于生恩,将来的事谁能说的准?
她热络地抓住孟锦梨的手,“妹子,你如果想供养两个孩子读书,银钱可不是小数目,只是在乡下种地不是办法,可有打算?”
孟锦梨压了压心中小兴奋,呼了口气,道:“不瞒刘姐姐,眼下是有个赚钱的买卖,我有个远房表哥做木材生意……”
刘氏略显为难,“妹子,县太爷的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是,所以我也就随口说说,做不成官府买卖,还有其他销路。”孟锦梨笑道,“我可不是难为刘姐姐,别往心里去。”
刘氏是真的萌生出帮孟锦梨一把的念头,可惜这事有些大。
正要说些找补的话,就听孟锦梨道:“说起县太爷,刘姐姐,咱们县太爷多大年纪了?”
刘氏嘴巴微张,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孟锦梨那张俏脸,声音压低好几个度。
“妹子,且不说县太爷今年四十有六,可做你父辈,他家中悍妻根本就不许纳妾,你别钻了牛角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