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总得跟我说说你跟叶绍之间的事情吧。我看他这次主动邀请,来者不善啊。”
“所以我更要来啊。”叶栖棠看着他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谭时御,我把你拽坑里,你就一点不生气?”
谭时御苦笑,“进都进来了,我能怎么办。非要选的话,我肯定是选你啊。”
“白痴……”
“棠棠。我现在只想重新认识你,重新了解你。”
难得,不谈感情时,大家都能好声好气说话。
叶栖棠转身坐在了走廊的石阶上,“刚刚叶绍也说了,这座酒庄是我父母的。我们祖籍江南,女儿出生时父亲都要埋下一坛女儿红,可我爸不喜欢这种国酒,就干脆为我盖了这座酒庄。”
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暑假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叶栖棠就觉得很幸福。
每到葡萄成熟时,父亲会带着她去摘葡萄,酿酒。
晚上就搬来藤椅睡在葡萄架下,一边看着星星,一边啃西瓜,听母亲唱黄梅调儿。
“你爸爸真的很爱你。”
“是啊,如果他们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可能没有任何的遗憾。”
但一切都在十六年前毁了。
“一场空难夺走了他们。在我八岁生日前一天,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机在高空坠落,尸骨无存。一夕间,我父母辛辛苦苦建立的叶氏被瓜分干净,我被人当成皮踢来踢去。如果不是卲濯池带我走,说不定我会被他们送到福利院,或者……”
叶栖棠极少跟外人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但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谭时御想起曝光到网上的视频,更加心疼。
“你被同学霸凌的事情,卲濯池不知道?”
“我谁也没说。况且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后来纸包不住火,我喜欢他的事情被他父母知道了,他们本来就容不下我。我忍到高考,填报了海大,就跟他们彻底断绝了关系。”
谭时御越是听着她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完这些,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你那时候来海市无依无靠,遇见我,又被我背叛,怪不得……”
“那时候到底年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