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濯池没说话，但车内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压抑。
到了剧院后，江颂年以没有票为由，拉着叶栖棠就进去了。
卲濯池站在门口，一通电话，直接拿到了最高的待遇。
而且位置独特，既能看到舞台，又能看到叶栖棠跟江颂年的位置。
那两人坐在正中央靠前的地方，全程江颂年的注意力都在叶栖棠的身上，叶栖棠倒是全神贯注盯着舞台。
偶尔也会跟江颂年交流两句，但是全程热情不高。
“棠棠，你既然不想出来，为什么要答应我？”江颂年很受伤。
叶栖棠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大概是无聊了吧。而且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着。”
江颂年看着她的侧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她到底哪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
“听谭时御说，你过些天要去谭氏上班，还要做他的秘书？”江颂年拳头一捏，有些不服气，“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背叛你的，你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去他那边工作？”
“你要是真的想工作，想学东西，你可以来我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