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安德烈始终都放心不下她。
“有肯定有啦……但前提是您不能再让我跟您回去。另外……他们两个是对不起我,但这事儿就当过去了,而且后面我还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安德烈叹了口气,“那他呢?”
谁?
叶栖棠一愣,明白安德烈说的是谁。
“他跟我没关系……”
安德烈说,“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daddy,其实我很感激他当年收留了我一段时间。而且作为父亲的忘年交,他已经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反而是我……是我不该对他存有那样的心思。”
安德烈听到她这么说,总算能松一口气,“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与卲濯池也算共事过,他的人品我绝对相信,只是跟你……”
“我明白。”
“daddy……我真的好想你!”
安德烈抱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丁点大。一眨眼的功夫……我老了。”
“你们外国人也这么伤春悲秋吗?”
“别忘了,我的前半生可是在中国度过的!”
“啊,对对对!您算半个国人!”
病房外,谭时御拍了拍江颂年的肩膀,“你跟安德烈合作这么久,你不知道他跟棠棠是什么关系?”
“她只说安德烈是她的长辈,具体也没多说什么啊。”
“我看这老小子来者不善!”
“做了他?”江颂年顺势说。
谭时御:“我他妈……江颂年,我发现你骨子里就是个疯子。你 去看心理医生没?”
江颂年:“关你屁事!”
叶栖棠出院后,直接被安德烈带走了。
对此,谭时御跟江颂年束手无策。
“这老小子……”防了卲濯池,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鬼佬来!
“那你说怎么办?”江颂年现在一样没主意。
过激的行为只会让叶栖棠更厌恶他。
“先看看,实在不行……”
“做了他!”江颂年习以为常道。
谭时御:跟疯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