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江颂年心头一惊，看着叶栖棠的脸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她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
甚至从她计划离婚开始，他就一直处于被动阶段。
表面上是她受尽了委屈，遭受了莫大的伤害，实际上她正是利用这一点让他开始对她产生无尽的愧疚感。
以至于走到现在这种无法回头的地步。
是的，无法回头。
现在他身上背着案底，江氏又成了这个样子，他除了去求叶栖棠不离婚之外，他没有任何选择。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离婚才能彻底挽救江氏。
“棠棠，你对我当真就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吗？我们这三年你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叶栖棠听着他哽咽的声线，心如止水。
“我是该感谢你救我一命。所以我还得感谢你故意给我制造车祸，再弄瞎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她真的累了，不想一遍两遍的跟这个男人重复这些东西。
“你现在央求我不离婚，无非是为了江氏考虑。行啊，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安德烈，让他恢复跟你的合作，但我现在就要离婚。”
“不……”
这不是江颂年想要的。
“是安德烈的合作，还是跟我的婚姻。你选一个。”叶栖棠提出了条件，但好像江颂年不太满意。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
叶栖棠被他弄得心烦意乱。
“江颂年，你到底想好没有？”
“等等，有件事我从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了。叶栖棠，你到底是谁？”
他们认识这么久，哪怕到了现在不得不离婚的地步，江颂年好像都不太了解她。
想起他以前跟安德烈的几次沟通中，安德烈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讯息。
叶栖棠的身份不简单。
“我？”
“是啊，安德烈先生在欧洲掌握着不少新能源技术，一般人别说是跟他合作，就是想知道这个人的存在都很难，结果你一个电话轻而易举就能让对方答应跟江氏合作。叶栖棠，你到底是谁？”
“江颂年，你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已经迟了？”
“你